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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从小熟悉他这兄长的脾性,表面正直,实际上腹黑又善于谋算。
若搁平常,指不定早出头几次了,现在还压抑着自己,肯定是想让温辞主动求助于他。
和司浅互换了个眼神,夫妻一唱一和,上至道德伦理下至夫妻感情不睦,丝毫没将温辞当成第一次来拜访的未来嫂子。
秦家的人是不是都善于诡辩论?
直到最后,温辞有些辩不过他俩,扯了扯秦煜的袖子。
秦煜垂眸,眼瞳漆黑,其中蕴着几分笑意,清晰的闪现出来,丝毫不加掩饰。
温辞咬着下唇,就差脸上写上“算你狠”几个大字了。
虚揽过她的肩,秦煜憋笑望向那两人,“我们进去吧,等会儿爸妈该等急了。”
点到为止,再闹也没意思,秦砚当然不会无故背个锅,状似无意喟叹道:“如果我有这撩妹技能,说不准你就不会跑路那么多年了……”
温辞后知后觉,越发觉得不对劲,走到玄关处小声责问:“你算计我啊?”
秦煜无辜眨眼,“最后不是我帮你解围的吗?”
温辞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余光看到秦父秦母迎出来,马上变了副乖巧模样,“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温辞。”
秦母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温婉贤淑,说话细声细气,一下子消减了温辞心头的紧张,“外面冷,快进来暖和暖和。”
一进门,所有人坐下聊天,不过半小时,秦煜被秦部长叫到书房单独说话。
秦母叹了口气,也是无可奈何,“他们父子俩啊,见了面不是打就是训。”
秦砚端起茶杯轻呷口茶,“还是我比较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