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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锐说:“没什么感觉,进了部队后,能有毯子和被子,就已经很好了。”
余绯问:“你在部队时,过得辛苦吗?”
他说:“还好,习惯了。”
“听说部队每天都会有集训,”余绯说。
“也不是,”周锐双手枕头,“就算是集训,强度也有不同。”
余绯转身,贴近床边,低头看着他,“我听木头叫你三哥,你在家排行老三?”
周锐说:“不是,我是独子。”
余绯挑眉,“那你就是在队里排行老三。”
周锐眉头一蹙,沉默片刻后,才说:“队里不以年龄排大小,而是以资历。”
他蹙着眉,侧颜峻峭,余绯就盯着他眉心,说:“看来你资历不算太老。”
他偏头,看向她,“从上军校算起,我干了十一年了,资历不老吗?”
“十一年?”余绯心头轻轻一磕,“是上哪所军校?”
周锐沉默。
“军校不好考,”余绯说。
她有些疑惑,“军校毕业的人,怎么说,职位也不会太低。而且,大部分人冲着军官去的,不会选择到基层去缉毒。”
周锐默然一笑。
“你排行老三,那老大和老二是谁?”余绯问。
“没有老二,老大死了。”周锐说。他神色不虞,脸色微沉,抬手关了灯,冷声问:“还不睡?”
灯灭了,眼前一片黑暗。
余绯毫无睡意。她茫然地看着黑暗中周锐的背影,许久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