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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蕤蕤轻叹:“老师还没回来吗?”
冯思彤说:“回来了,我刚才看见了。”
“那就好,”蒋蕤蕤说,“下了好大的雨呢。”
冯思彤轻笑,“说不定她巴不得下雨呢。”
“为什么?”蒋蕤蕤不解。
冯思彤漫然道:“下了雨,才能制造点儿机会,和那个周先生在一起嘛。”
蒋蕤蕤不满,“思彤,你别见风就是雨。”
冯思彤轻嗤,“我可没胡说,”她压低了声音,说:“昨晚上,我亲眼看见她从周先生房里出来的。今天一大早,周先生前脚上了山,她后脚就跟上去了。”
蒋蕤蕤没说话。
冯思彤煞有介事,“蕤蕤,你没发现吗?我感觉余老师和那周先生,好像很熟。”
蒋蕤蕤:“我没感觉到,他们才认识几天啊?何况就算有什么,跟我们也没关系,我们是来援医交流的,其他的事情就别管了。”
冯思彤别有深意一叹,继续收拾东西。
余绯站在门口,片刻后,推门进去,两个女孩儿同时看向她,都呆了呆。
余绯提了医药箱,出了门。
山雨遮蔽了视野,屋檐挂上水珠帘,雨声中传来依稀的读书声。
她走过有些湿溺的走廊,拐到周锐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脚步声,她仔细地听,脚步声响了四五下,门就开了。
“我来给你拆线。”余绯说。
周锐让她进了屋,门却没关,大大地敞开。
余绯进了屋,放下药箱,说:“不关门,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