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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还拿那种话来说让他急,冕良给远钧一个大白眼。
在去慈恩病房的走廊上遇见徐医生。
话说,穿白袍的徐医生真是~~好看。单纯用帅来形容他太肤浅了,就是觉得这位医生怎么看怎么来得舒服。他身上的那种清朗,倜傥,潇洒和专业人士特有的沉稳干练是流动的,活色生香,引人入胜。
乍见远钧,徐医生的眼神里多一份温柔,竟然当着冕良的面和她说起情话来。从口袋里掏出条纯银质地泪滴十字架链坠来问远钧,“这是你的吗?”
远钧摇头,“不是,你知道我不喜欢戴这种东西。”
徐医生柔柔浅笑,笑容里有无限伤感失落,“我以为是你的。上个月我在丹东街喝酒,醉得半死被人带回家,那个人留下了这条链子。怎么那人不是你吗?”
冕良心跳不规则,不会是真的吧?
远钧耸耸肩,“上个月我基本上没在本市呆几天,哪儿有空去丹东街喝酒?不是我啊,不过如果是我看到你醉得半死,会找你爸来把你带回家的。”
“吼,”徐医生翻眼睛,“那幸亏不是你救我。”
冕良松口气,对啊,上个月远钧都出差来着。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他随手拿过那条链子看,“哦?怎么扣袢坏了?”
“我也不知道,看到它的时候就坏了。怪可惜的,”徐医生从冕良手里取回链子再慎重放回口袋,“到时候找人修好吧。”
远钧思想不纯洁,在旁窃笑,“喂,医生,你喝醉后没干什么坏事吧?”
“当然没有,”徐医生居然回应这种不着调的假设,“我们正派人,衣冠整齐,站如松,卧如弓。”正派人继续调情,“如果是你我可能会考虑干点什么。”
远钧踹他一脚,“臭美。”拉过冕良,“我们去看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