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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你说谁失恋?”冕良又没反应过来,这段时间他忙得应激性变差很多。
慈恩那表情,“大哥,你不知道?就是我们老板和徐医生啊,我们公司每个人都知道诶。”
“什么时候的事情?”冕良这会子是不认为慈恩多管闲事了,“我从来没听老板说起过啊,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老板不是总把徐大哥送花时候夹带的卡片丢到垃圾桶里吗?打扫卫生的大婶找到的最后一张卡片,是半个月前留下的,上面说,‘传说黄玫瑰代表着分手和歉意,所以,最后一束还能送你的花是黄玫瑰。虽然,不再是恋人,希望仍能做朋友。’我们都以为他们可能只是闹个小别扭,过几天就会又送花来和好的,结果是真的耶,徐医生再也没送花来过。说分就分,好无情……”
冕良不太能专心听慈恩说话,脑子里一直回放那天早上,远钧捧着一束黄玫瑰笑得诡异莫名的表情。还有,为什么下午四点跑去公园约会,那是在谈分手吗?不过,还真看不出来哦~~干嘛掩饰的这么好?失恋了哭一哭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啊?就是爱逞强!
和慈恩吃完饭再把她送回家和师傅聊会儿天,从修车厂出来都快十点了。按理说,冕良应该回家陪陪娘亲的,不过,他觉得他应该去找找他老板。是,看起来他老板也没多需要被安慰,可他就是很想~~在这个时间看到她。
冕良知道这个时间骆远钧一定不在家,因为慈恩说过老板今天去一家酒店参加亲戚的婚礼,并没换小礼服穿着上班那套衬衫长裤就去了,长裤上还沾了一小块儿巧克力渍,慈恩点评,“看上去真有点马虎,但是整个人却真自信,帅到爆棚。”
那个真有自信帅到爆棚的骆远钧,这个时间可能在唱K,可能和朋友去泡bar,也可能去跳舞,总之是不会这么早就回家睡觉的。
该去哪里找她呢?冕良也不知道。只是,一定要去找找才可能安心。
他坐了一个钟头公车,晃到本城酒吧林立的丹东街,漫步寻觅,一个穿着浅咖色条纹衬衫米白长裤,裤子上有一小块巧克力渍的短发女生。他进去了四家店,喝了三杯冰水一杯果汁,把自己灌到每走一步都好像能感受到水在胃里晃荡的程度,也没找到要找的人。
后半夜一点了,这个时间,岂止公车停运,南瓜车都会想罢工了吧?冕良也得回家啊,罢了罢了,不找了。
在街边拦的士,不过没有空车,这条街晚上比白天热闹,冕良想,适合吸血鬼住的地方。凉意悠悠地初夏晚风里,冕良执拗地伸长胳膊,一副不给我空车我就站成化石的神经的架势。
“你在干嘛?想变路标吗?”是骆远钧,不知是从何处钻出来的,拿着一罐啤酒,惊异地望住冕良。
咦,千寻不如偶遇,冕良笑了。
远钧竟然挖苦他,“乐成这样?今天的新郎都没你这表情精彩,该不是想跟我借钱吧?”
“没有,”冕良找了个很好的借口给自己,“我是想到可以搭你便车回家很高兴。”
“呵呵,借车嘛,跟借钱也没差啦。”远钧笑着灌口啤酒,带着冕良往地下停车场走。
“喂,你喝了一个晚上了还喝?”冕良担心远钧借酒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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