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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霭发觉自己口不择言,下意识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非要这么说话是么?”陆黎书攥着他手把人强行拖到露台按在了栏杆上,“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来,把你想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
许青霭看着他,没有眼镜的遮挡,陆黎书深沉的眸色几乎能将人溺毙。
“冷静下来了么?”陆黎书抬起他的下颌问:“那现在告诉我,是想回答我的问题,还是想继续沉默。”
许青霭梗着脖子不肯说话,宴会厅里人声鼎沸,像是隔绝一个世界。
陆黎书低下头看着他,一身骇人的戾气收都收不住,仿佛山雨欲来般的压力笼罩着他,让人透不过气来。
两人视线交错又分开,陆黎书最终还是妥协,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低声诱哄:“阿霏,你至少要告诉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我才能跟你解释。”
“我都说了没什么,你干嘛不信。”
陆黎书抬手将人揽在怀里,很无奈的压低了声音,“阿霏,我跟你说过,我比你想象中要更了解你,你有没有问题我很清楚,你自己想一想,你现在真的没问题么?”
许青霭心里发虚,他现在的样子很明显就是有问题,只是陆黎书还没判断出他是在吃醋还是什么,他更不好意思承认。
陆黎书说:“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向你道歉并且弥补,如果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不愿意找我帮忙,至少也应该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说呢?”
许青霭心脏一缩,像是有人拿着根针狠狠地戳进去再拔出来,又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抽痛得厉害。
两人靠得近,他能闻到很浅淡的酒味,看着陆黎书脸上的倦色,心里的酸涩与内疚几乎要压抑不住。
他怎么能在陆黎书工作的时候无理取闹,他还说希望他永远高兴,想帮他分担,结果却又在他做正经事的时候给他添麻烦。
昨晚拉着陆黎书写那一百件事,自己累的睡着了却忘了他还要上班,那他是不是根本没睡?
“你……”
许青霭像无数二十岁的普通人一样,说了重话之后虽然知错但还是拉不下脸,垂着眼憋了半天才小声说:“我吃醋。”
陆黎书手一顿,眼底闪过几分错愕。
许青霭以为他没听见,也不管丢不丢脸,破罐子破摔似的冲他吼:“我吃醋!我不想让你跟Afra小姐笑,还陪她喝酒,我知道这种醋很没有道理,我不能要求你不跟任何人亲近,我……唔!???”
陆黎书低头含住他的唇,在许青霭震惊的表情里略微退开一点点,“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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