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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总是开这个玩笑,我始终也没弄明自这到底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玩笑,是开始是玩笑逐渐变得不那么玩笑,还是从始至终就是个玩笑,又或者本来就不是一个玩笑。不过我也没有能力去分辨,就让它永远停留在一个玩笑吧。
乐乐真的搬走了,家里面又一次回到只有我的状态,这一刻我才完全感受到乐乐的重要性。我能够顺利地度过最艰难的时刻,除了等待冉静的信心和忙碌的工作之外,乐乐起了最关键的作用。一年的时间,乐乐像是完成了历史性的任务,终于选择了离开。
我还要再等待一年的时间,这一年没有了乐乐,我可能要重新学习和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也许要学着适应一下孤单。
“啊——’我本能地用双手护住自己高声大叫。当你确信自己需要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当你确定家里只有你自己的时候,突然看见另外一个人,还是在自己刚起床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是我这种反应。
“啊——”这倒好,这个吓着我的人被我吓着了。
“我看你叫,我就叫咯,你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
“就是你了。”我刚说完这句话就挨了一肘子,冉静会丢东西,除了第一次丢烟灰缸这种硬度较高的物品之外,大多会选择靠枕这种柔软的物体。乐乐会出拳,但是力道适中,也属于象征性的惩罚,眼前这位不是,从来下手都这么狠。从小到大敢对我下手这么狠的女性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妈,但是我不敢这么和我老妈说话,另外一个就是眼前这位,我的宝贝妹妹,小小。
“小丫头,你下手也忒狠了吧,你就不能改改,你哥我要不是身体健康,肌肉群组还没有失去弹性,你能把我打残了。”
“残了,我照顾你呗,有什么了不起。”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怎么来了?”
“我毕业了啊。”对的,小小毕业了,做到了我没有做到的事情,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毕业,四年一等奖学金的获得者,无数的奖状荣誉。
“我知道你毕业了,我是问你怎么来我这儿了?”小小还没毕业,我老妈就帮她找好了接收单位,以我老妈的人脉加上小小这么出色的简历,所以帮她选择了一家工作轻松稳定,薪水不错的大型企业,所以我的问题完整版自然是为什么不上班跑我这儿来。
“我不想做那种工作了。每天上班无所事事,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应付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像我这么美丽善良的女孩,是最受人嫉妒,最受打压,又不会反抗的了。”这年头什么毛病,谦虚这么重要的中国人的美德全没了。
“你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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