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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枭的眼泪比伤口的血液还要汹涌,“疼...”
他又重复了一遍。
原来不是忍者愤怒和杀意,而是忍着疼,忍着泪。
只可惜媚眼抛给和尚看,只要不是愤怒与杀意,那么,阿枭眼里到底含的是什么情绪,对陆棠鸢来说都没有探寻的必要。
他只关心,“回答本宫,如若本宫现在给你十个影卫,你还能杀得了他们吗?”
“算了。”跟个畜牲多费什么话,“你能听懂什么。”
他起身迈步,“穿上衣服,跟本宫走。”
得了赦令,阿枭才敢从背身的别扭动作中脱身,他本该放松些后背的皮肉,以免雪上加霜,可是陆棠鸢让他背过身去。
那么,即使回头牵扯皮肉痛苦万分,他也不会回身半分。
他咬着牙,想着早上穿衣的先后,将衣服胡乱套上,跟上陆棠鸢的脚步,每一步都带出新一份疼痛,他因忍痛而攥紧拳头,却又碰到指尖的伤口。
一路走到斗兽场,他已然冒了满头冷汗,唇色都浅了些。
陆棠鸢也知道,此刻阿枭应该是痛彻骨的,他更知道,日后的大赛,他还得指望阿枭。
但他最知道的,是他想看阿枭以当下的状态,是否依旧所向披靡。
至于伤口...他看过了,不过皮外伤,大赛当日服上止痛药粉,即使伤口开裂也会无知无觉,只会损几年寿命罢了。
“兽”们可用的也就那几年,往后的寿命,他一向是不管的。
“王诚。”他开口招呼在一旁驯兽的王统领,“找几个两年以上不曾立功的影卫。”
“是!”
对于这样的事情,影卫队早已习以为常,他们不会认为这是主子残暴,而会将自己的死去视作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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