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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很明显愣了一下,他神态一怔,语气疑惑:“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祝渝像没骨头似的从床上滑下来,挨到了柏沉身边坐下,“我看出来的。”
“我觉得你对谁都很好,你看吧。”祝渝像唠家常那样,他坐姿松散 ,说话声音也很低。
柏沉要稍微附耳过去一些才能听见祝渝说了什么。
“我们刚认识那晚,你就请我吃了饭,后来还帮我照顾刘波,明明说好了我买菜你做饭,但其实我很久都没有花钱买菜了,还有我说要找你锻炼体能,在你家睡觉,你也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祝渝掰着手指,一件事一件事地捋着。
他垂着睫毛,暖光镀在他身上,把他靓眼的粉发都染成了金色,和柏沉第一次见他时的发色一样,他们挨得近,柏沉撇眸看他,能看见他脸上的细小绒毛。
很奇怪的,祝渝虽然很瘦,但从这个角度看他,莫名还能看出他脸上有点婴儿肥。
祝渝刚落声,刘波就从门缝挤进了屋,又挤到了他们中间来。
祝渝哎了一声,“刘波,你怎么进来的呀?!”
明明睡觉前祝渝把它关在客厅里的,卧室门什么时候打开的?
柏沉接话:“我给门留的缝。”
“它自己在外面太可怜了。”说着,柏沉伸手把刘波抱到了怀里,顺便挠了挠刘波的下巴。
刘波发出呜呜的声音,很配合地抬起下巴让柏沉挠。
祝渝忙摇头,“不要岔开话题了。”
他松软的头发跟着摆动,因为挨得近,他的头发拂过了柏沉的耳朵。
这股无名的痒意直直地钻进了心尖,柏沉眸珠一沉,神色暗了暗。
祝渝应该在家洗了头,头发很香,很明显的洗发露味道,闻着很舒服,并不刺鼻。
“而且,我还搞砸了你的直播,但是你都没和我说。”祝渝的声音很愧疚。
柏沉眸色沉了一些:“有吗?我没有关注评论区。”
“有啊!”祝渝重重点头,继续说:“总结就是你在对别人特别好的时候,好像没有到考虑自己。”
“考虑我自己什么?”柏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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