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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野看了看卧室房门,心里隐约觉得不太对:“你……你说说。”
邢朗便说:“你别看他长得偏南方,其实他喜欢吃北方菜。他爱吃辣,口味重。出去吃饭别让他点菜,他这人很懒,懒的出奇,点个菜都嫌麻烦。而且也别问他的口味,你问了,他肯定会说‘都可以’,这是他很奇怪的地方,在不熟的人面前从来不提要求,就算是最简单最容易做到的要求他也不会提。还有,他喜欢吃海鲜,尤其喜欢吃虾,但是他懒得剥,所以通常不会点,如果你有心,就给他剥盘虾。做到以上几点,你基本就把他哄开心了。”
佟野听的一愣一愣的,直到邢朗说完了,他还盯着邢朗,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儿。
“邢队长,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状似无意般,佟野笑着问。
邢朗笑了笑,不答话,给他留足了悬念,和自由发挥想象力的空间。
此时佟野的手机响了,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叫他佟总,问他什么时候去公司,什么什么总已经在办公室等了他十几分钟。
于是佟野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像魏恒道别,魏恒在里面懒洋洋的应了声再见。
“那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佟野留下这句话,匆匆忙忙的走了。
他走了以后,邢朗接着逗鹦鹉。
没一会儿,魏恒换了一身衣服,拉开卧室门,系着衬衫扣子走出来,站在客厅看着邢朗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邢朗抬手指了指厨房流离台上的一兜春卷豆浆等物:“来给你送早餐,没想到开门的是佟野。佟先生很好客,请我进来坐坐。”说着回头冲他一笑:“我就进来坐了坐。”
魏恒看了一眼厨台上的早餐,秉着吃人嘴短的待客精神,才没有催他离开。
他走到厨房拿出几只盘子和碗,把点心捡到盘子里,一抬眼看到邢朗还在捅鹦鹉的翅膀,淡淡的提醒道:“它咬人。”
话音刚落,邢朗就‘嘶’了一声,连忙缩回手指,指腹已经冒出了血珠。
他从裤子口袋里随便拿了一张纸巾缠住手指,走到餐桌前坐下,问魏恒:“有名字吗?”
魏恒拉开椅子坐在他正对面,喝了一口豆浆,反问:“什么名字?”
邢朗晃了晃自己光荣负伤的手指:“你的鸟,有名字吗?”
果不其然,魏恒道:“没有。”
邢朗回头看了一眼死气沉沉的鹦鹉,摸着下巴煞有其事道:“那我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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