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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仙尊眸色淡淡,那物又顺着淫液插了进来,他顶跨将我撞得往前一倾,碾住我的一缕发丝把玩,“自是双修。”
不等我答话,新一轮的征伐便又开始。
等云霁仙尊从我身上起来时,我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连手都抬不起来,就连不眠不休练三日剑我都不曾这样累过,后头更是难以言喻的肿胀疼痛,我不禁有些后悔选了双修这个解毒之法。
与我满身泥泞不同的是,云霁仙尊自始至终只是掀袍弄我,我浑身赤裸趴在床上,他除去衣袍上沾了些痕迹外,依旧是光风霁月的模样。
就好像,好像我只是一个供他玩乐的容器......
方才的温情瞬间散去,云霁仙尊又恢复为我熟识的清淡模样,居高临下地瞧我,“余下四十八日,每日的亥时,我在此处等你。”
热潮褪去,我的意识也逐渐清明,回想起我方才在床上的淫态,我实在无脸面对云霁仙尊,只想快些离开此处,便也就胡乱应了下来。
是我选了双修这个法子,如今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慢腾腾起身穿衣,随着我的动作,体内不断有热液流出,大腿内侧顿时湿漉漉的。
明明淫毒已没有发作,我却觉脸上耳上仍滚烫不已。
我连云霁仙尊的脸都不敢瞧,只匆匆作揖便挪着酸软的身躯离开故雨阁。
外头夜色初起,我竟与云霁仙尊厮混了整整一个白昼。
未免太荒唐,也太淫乱......
我心神不宁,往前走了几步,才瞧见月下身影。
宋遥临怎么还在这里?
他莫不是在这儿听了一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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