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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城也没说错,不过寥寥几笔,手下人物线条、肌理呈现分明,的确有些手段。
只是……唐轻倾看着画布上衬衣微解、细腰半露,清冷面容染水的人,怎么那么熟悉?
他倏然耳垂一热,收回目光,淡淡的道:“好了,上课吧。”
唐轻倾坐回自己常坐的位置摆好画具,开始像以前一样专心画了起来。
傅晏城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看他画画。
他突然微微俯身,一手搭在唐轻倾肩膀,一手指点着他的画,“轻倾,这里要浅一点,勾线的时候不要那么用力……”
他的名字被傅晏城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吐出,倒像是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
傅晏城还在指导他,耳边都是对方的低音炮,另一只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骨节分明的掌心透着热度仿佛能灼烧人的心脏。
唐轻倾有些神色不属,他的心乱了,手下的画笔也就不稳。
傅晏城看着这几笔,低低笑了声,“看来轻倾还不太熟悉人体结构,不如自己来实践看看,才能了解的更清楚……”
他说着单手解开自己衬衣扣子,另一手握住唐轻倾的手带向自己。
“你做什么?”唐轻倾一惊,急忙想抽回手,却被对方用力按住,掌心下是别的男人一块块分明的腹肌,紧实而有力,热度仿佛烫手一样,烧的人心底发慌。
傅晏城倾身几乎贴着唐轻倾耳边在说,唇若有若无碰到对方耳垂,“教轻倾画人体呀,我可是个好老师,要不要学学?”
唐轻倾黑眸颤动,心思慌乱,他霍然起身,“我该回去了……”
只是「哐当」一声,无措的动作撞到了画架,画布散落在地,一边的颜料被踢倒,在洁白的画布上泼了一副色彩斑斓而热烈的画,就像是此时他的内心。
唐轻倾自己也脚下一个踉跄倒了下去,傅晏城去拉他,却只来得及护着他的头,抱着他一起倒在了画布上。
唐轻倾后脑被护住,倒不是特别疼,只是摔得有些懵,他衣衫微乱躺在沾满颜料的画布上,阳光从窗户洒在他脸上,清凌的黑眸褪去了平时的冷淡,带着几分惹怜的水润,微红的眼角仿佛被人欺负过一般如胭脂晕开,如冷玉般雪白的脸上沾染了两笔颜料,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压在唐轻倾身上的傅晏城刚用手臂半撑在他耳边起身,看着他这副模样微微愣住,脑海一瞬空白,只有几个词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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