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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大鸡鸡?”
方觉夏被他戳得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点头,“嗯,大鸡鸡。”
“想吃吗?”裴听颂缓慢搔着他的G点,这样的诱导总是有效,所以方觉夏点头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吃,吃什么,可裴听颂说的话就像是魔咒,是尊尊教诲,是不可以违抗的命令。
喝醉的人记忆错乱,脑子里是一摊洗乱的牌,他忽然抽起来一张,想到便说,“你说,要公平的,你说我们一人一次,你亲我,我就要亲回去。”
忽然说这个,裴听颂点头,“是啊。”
“你、你把我压在下面,欺负我好多次,”方觉夏的眼角都发红,“我还没有、没有要回去……”
话音刚落,裴听颂就将他抱起来,“这就让你欺负回来,你在上面,你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好吗?”
曾经被方觉夏不止一次咬过的虎口如今掐着细腰,床头灯照在他雪白皮肤上,莹莹发光,好像他握住的不是渴于情爱的身子,是一段发烫的月光。
月光是清冷的,但也是属于夜晚的,蒙上情欲的呻吟就更漂亮。
“啊,啊……”方觉夏的身体被撑开,他缓慢地把爱人吃到肚子里。
月亮是夜色上的一个洞,他也是,他是抽掉了白色棍子的棒棒糖,晶莹的身体里空荡荡的,只剩个眼。所以他让裴听颂进来,物归原主那样补偿他。
这颗糖就会活过来,会化。
没力气他就后仰,爱人的形状从白皙的肚皮凸出来。他是件怪异又色情的活瓷器。
这是他第一次坐着,那么自由。这也是他第一次幼稚地做爱,毫无顾忌地交合,酒精让他毫不抑制情感,难受就叫,想哭就流眼泪,“涨……裴听颂……”
裴听颂忍到额角流汗,扶着他的腰抬着身子吻他,“很快就好了,亲一亲就好了,对不对?”
方觉夏点头,眼泪还是流下来,像个怕疼的小孩,胎记红得太漂亮,“难受……里面……”裴听颂实在忍不住,两手握着他的腰肢往里顶撞,“这样呢?舒服了吗?”
他被撞得乱叫,不管不顾地叫,裴听颂心里隐隐担心着,或许下一刻门就开了,他们的队友回来,看到方觉夏骑在他身上,看到他们像两头发情的兽那样交合。可这种担心在此刻竟然变成了刺激荷尔蒙的催化剂。
上下捣弄了好多下,裴听颂被他下面的嘴吸到头皮发麻,太嫩,太紧,后腰和腹肌紧紧绷着,快活又难受,“bb,你不是想欺负我吗?你自己来?”
他说的话很有诱惑力。方觉夏满脑子都是公平,都是欺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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