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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并不是一家武馆,以他家的底子,可付不起高昂的学费。
人人都知道穷文富武,可事实上,无论文武和普通人都没有什么关系。
咚咚咚~
门没关,杨狱还是敲了敲门,才轻手轻脚的走进院子。
……
“人背有骨二十四,或因男女老幼而有差异,却也大差不差!”
“操刀斩头,需认骨,这是手艺,也是慈悲!”
“……人死万事消,人犯有罪自有王法律条,咱们奉命行事,不损阴德,无伤天理,只是要记得……”
“一刀,只能也必须一刀!一刀是行法,两刀,那就是虐杀,真个要损阴德,伤天理!”
“这,就是咱们这行最大的规矩!”
……
灰白色的院墙内,一群少年蹲在墙角,双手持木刀平举,手腕刀身各有石块坠着。
秋日已寒,傍晚更凉,几人却都汗水滴答。
一老者坐于木椅上,定睛看着一众少年,不时训斥着。
这老者年岁不小,兜帽下的发丝都已灰白一片,满脸风霜皱纹,他的怀里,蹲着一毛发灰白无光的老猴。
干枯的老手,不住的抚摸着老猴的后颈。
“呼!”
杨狱站在院外没有上前,静静的听着魏老头训斥弟子。
这跛脚的魏老头在黑山城可是大大有名。
据说他年轻时就与乡人一起去参军,重伤回来后,又做了刽子手,如今黑山城的一些刽子手都是他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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