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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秦筝换好衣服没一会儿霍冧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一个坐在床上,一个从浴室里走出来,两人的视线正好相对,余秦筝冲霍冧甜甜的笑了笑,说了一声谢谢。
她的笑容,横冲直撞进入了他的视野,最后留在了他的心里。
霍冧没说客气,也没有说不用谢。
他没吭声,神色淡淡的从她的脸上收回视线,低头自顾的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
余秦筝是知道霍冧清冷的性子,不是话多的人,所以,也没有觉得奇怪。
反之,霍冧因为她脚受伤唠叨过她,她才觉得他有些异常。
十五分钟后,霍冧才将头发吹干上了床,他先是伸手摸了摸余秦筝的头发,确定没湿掉以后才在她的身侧躺了下去。
余秦筝眯着眼睛笑着,总觉得霍冧这注意是不是放错地方了?她伤的又不是脑袋,是脚,难道不应该是要看她的脚吗?
“快十一点了,睡觉。”
霍冧说着话就将房间所有的灯给压了,酒店的窗帘厚重,闭合着,将所有的光线都遮挡在外,灯一关,房间暗的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呀!好暗。”
余秦筝低声呼了声,正想开口和霍冧商量下是不是留一盏床头灯,还未开口,她整个人却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紧张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霍冧一只手放在她的脑袋上,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而她的脸,就贴在他的肩上,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里,他呼出来的气,还能清晰的吹拂着她额边的碎发。
大概是感觉到怀里人僵硬着身子,霍冧低着嗓音问了句怎么了。
“我怕黑,留盏小灯。”余秦筝声音小的像蜜蜂扑腾翅膀似得,也就是两人贴的紧霍冧才能听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