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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咏咽了咽口水,问:“你做饭穿成这样干嘛”
邢烨然转头对他笑了一下,说:“那不是你说穿成这样比较帅吗那我也穿穿看嘛。”
薛咏今天还没吃晚饭,饥肠辘辘,本来充满了食欲,但是被邢烨然这一搅和,qg欲也有些抬头,两者混杂在一起。
邢烨然穿这一身实在是太英俊了,他本来就身材好,生得跟男模特似的,长手长腿,笔挺的制服往上面一套,把他身材上的优势也完美地烘托了出来。
邢烨然关火,把围裙脱了,问他:“哥,你想吃饭,还是先吃我啊”
薛咏红着脸,特别不好意思地嘀咕他:“这么羞耻的台词你怎么好意思讲出口的”
邢烨然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俩什么没玩过啊那你过来尝尝看,咸淡行不行”
薛咏犹豫着走过去,就着大汤勺尝了一口,说:“行。”
邢烨然从后面抱住他,说:“七哥,我想在厨房做,我们还没在厨房做过。”
薛咏苦恼地说:“你还在吃醋呢可我和那人不熟啊,他邀请我出去喝酒我都没有去,你还醋吗你这样的话,下回我都不敢告诉你了。”
邢烨然把人翻过来,面朝向自己,抱着人就想往料理台上推,薛咏赶紧说:“不行不行,不能在这里,在这里乱搞,以后我怎么做饭啊太不讲卫生了,我们还是回卧室吧。”
邢烨然也没有很执着要在厨房做,把薛咏拉起来就往卧室去,还要逼问他:“他帅还是我帅”
邢烨然如今也不是当年只有理论知识的毛头小子,他通过亲身实践积累了许多的经验和技巧,他再熟悉薛咏的身体不过了,不多时就把薛咏折磨得又舒服又难受,眼角绯红,眼眸湿润地回答他:“你帅,当然是你帅,你最帅了。我、我又不是那种看脸的人”
那身制服本来穿在邢烨然身上,薛咏没穿,玩到一半,套在了薛咏身上,邢烨然没穿,最后两个人都不穿了。
邢烨然凭着一股醋劲儿,可把薛咏好一番折腾,两个人都又饿又累,薛咏趴在床上,没什么力气,闷声说:“本来还以为你改好了,原来还是只疯狗,这么多年了,还乱咬人。我连说别人长得帅都不行吗”
邢烨然餍足一番,亲吻他的肩膀,间或轻咬一下,留个牙印,他热爱在薛咏的身上留标记,可是又不太舍得真的伤害薛咏,除了最疯的那次,他也没让薛咏再受过伤:“行啊。你可以说,你继续说,你说的,我醋我的。”
薛咏狠狠地骂:“疯狗”
邢烨然好不要脸地答:“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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