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色灯光下的半裸体呈现淡淡的粉色,敏感得不行。
姜余痴迷地看着眼前的女体,手里还抓握着饱满的奶子不放,双手各出两根手指夹住奶头剐蹭。
乳房被他糟蹋成各种形状,姜枝每次都会敏感得身体向上弓起,将双乳向他的手中送去,便宜了贪心的小侄子。姜余在各种揉捏按摩的同时还要凑到她耳边,不要脸地夸奖她:
“小姨的奶子好白好软,嗯,还很大......”
偏偏姜枝蒙着眼睛,毫无安全感,不能拿他怎样,还羞耻地叫出声,那声音她自己都不敢面对。
女声娇媚柔软,与她的体香交织,带起姜余全身发热,下面支起了小帐篷。
他破天荒地停下了手,手指隐忍地挪到她的腹部以下,点了点那处,“小姨......这里也需要按摩吗?”
尽管是问句,但是他做起来又是陈述句,很快粗暴地褪去了那里的外裤,露出了里面穿的灰色三角短裤,表面一层深色的痕迹。
“那里不可以!”姜枝阻止得太晚,只能任由他把她的裤子脱下,下身一凉,他什么都看到了呜呜。
但是她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之前和丈夫做爱,丈夫非说她那里太涩,她不好反驳他,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可现在她却被侄子弄得淫水大发。
她又被手指清晰的触感拉回了思绪,姜余只用拇指隔着内裤轻轻地摩挲阴唇,指尖沾上了粘腻的淫液,“哪里不可以?”
明知故问。她的阴户被磨得发痒,只能可怜地乞求他:“好痒,别摸那里了。”
“别摸哪里?嗯?小姨说的我听不懂。”磨了几下手指又被渗出来的液体沾湿,姜余眼眸更深,加快了动作,隔着内裤找到那条缝,将布料戳进去。
“啊!别摸阴唇......呜呜”姜枝被他强迫说出那个羞耻的词。
姜余拔出自己的手指,上面沾满了晶亮的液体,传来淡淡的腥臊味,他笑了一声道:“小姨的小逼好像流了好多水。”
姜枝被他的无耻惊住了,脸上的红晕更深。
他将手指含了进去,口齿不清地说:“小姨不好奇是什么味道吗?想不想尝尝?”
知道他很下流,但是听见了这句话,她竟然开始认真地思考怎么“尝尝”,下意识问出声。
“这样尝。”姜余撬开了她的唇齿,将口中的味道送进她的嘴里,他的唇舌再次占据了她的口腔,在里面横冲直撞,将她的唇瓣吻得发麻,与此同时,姜余的手指也不闲着,拨开她遮羞的那点布料,指尖重重按进小穴。
“唔唔!”姜枝细碎的呻吟全被他的唇舌卷入腹中,只能听见轻轻的呜咽和......上下搅动的水声。
姜余一遍又一遍吻过她的红唇,动情道:“小姨,小姨......”手指被泡在满是淫水的穴口,滑溜溜的,小姨的小逼好滑好嫩,指尖趁机钻进去,摸到一颗突起的红豆,猛地按下去深磨。
为了报恩,她嫁给年少时的心动。相识十七年,朝夕相伴四年,却换来了他一句“我从未爱过你”。“都是你,害我失去了她!”沈元惜终于明白,无论她怎么做,都代替不了阮梦诗。原以为在她孤苦无依的时候那个收留她、保护她、豢养她的人会是今生挚爱,不曾想一次偶然发现对方竟然是……......
洛城夜幕下的骏马与少年郎,马蹄在青石板上踩出哒哒声响。他仿佛说书先生故事中的人物,从云瀑中来,往江湖中处去,行至青山,看晚霞西落。若你问,谁是这江湖里的不归客?他会答,清风,明月,我。……这或许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待我慢慢说。...
地下诊所,一位匿名医生的日记:“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我刚刚治好了一名病人,就被一个疯子追杀!”“我跟这个疯子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只是拿了他一点点骨髓,捐献给了需要的人;摘了他多余的眼睛,让失明的病人重获光明……”“就这么点小事,他居然想要杀我?”“他就不能当作自己的眼珠子自愿进了别人的手术室?一阵大风把自己的骨髓全都刮走了吗?”“他不知道我这是在拯救世界吗?”“该死!该死!该死!这又是一个感染了病毒、精神失控的疯子!”“我这就帮他解脱……”地下诊所,一位匿名病人的日记:“医生说,我的病情非常严重……”“最多再有24个小时,我就会变成感染者……”“我不想死,不想变成那样的怪物……”“争执之中,我捅死了那个医生,在最后的一个小时里,我成功用他的手,把我病历上的剩余寿命,改成了一百年……”...
来阅文旗下网站阅读我的更多作品吧!......
周江踏入那座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反射着冷硬日光的写字楼时,怀揣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不能说的秘密曹立张小美房中,传来一阵阵女人高潮时的呻吟声,火辣辣的……我知道,一定是嫂子又耐不住寂寞在干那事了!“看什么看?小畜生,你个拖油瓶,怎么死的不是你呢!”我叫曹立,是一名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