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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真河面露惊诧推开她的那一刻,童瀞终于知道自己已经被深爱的男人遗弃,她浑身颤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抬头看着丈夫,她那像潘朵拉之盒的过去,还是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心无芥蒂接受的,齐真河这几年来对她毫无保留的爱意与眷顾,让童瀞天真的以为,在揭开过去的前一刻,她还一直以为能在齐真河,这个全世界也许只剩下一个他愿意无私单纯的爱她的男人面前,得到救赎--
但,一切终究都只是一场她自欺欺人的幻梦而已,而如今梦醒了,她又回到了最初那个残忍的现实之中。
夫妻相对无语,上一刻的甜蜜亲吻已经沉入时光的河里,远不复见,似乎在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童瀞都快站立不住时,齐真河温柔又悠然的嗓音从遥远的山谷传来--「为什麽、为什麽,你不早一点把这一切都告诉我呢?你一个人,独自承受那麽多,而我,我是你的丈夫,却对你遭遇的一切无能为力,为什麽!」
童瀞讶异的抬起了头看着齐真河,齐真河的双眼泛出了晶莹的泪,毫无杂质,那是只为她一个人的悲惨过去而流的心碎之泪,童瀞从他的眼神之中,发现了爱,圆满的爱,即使她的过去再葬,即使她的身体已不复乾净,齐真河却还是愿意爱她,她激动的硬咽向前紧抱住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应该更早一点告诉你的,可是,我没有勇气,我害怕,我害怕会失去你,因为我爱你,如果连你都离开我,我会死的,心碎而死的!」
「答应我,不论以后再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再瞒着我,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会陪着你一起撑过去,答应我!」
两人双颊紧靠,齐真河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果断的吻上了他的妻子,童瀞也热情的回应,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他和她,需要浓烈的激情来抚慰彼此身体的痛及心理的伤,寂静的黑暗里,童瀞全裸嫩白的身体如同温暖的月光一样,温暖了齐真河微凉的身体,他温柔的吻尽童瀞身体的每一处,她的双唇,她的玉颈、锁骨、圆润的肩头,紧接着来到妻子姣美的丰盈,在妻子已然情动立起的小小淡粉乳头上,轻柔的含舔、吮吻、吸取,在丈夫温柔的技巧引导下,童瀞双颊艳红,红唇微张的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暧昧呻吟。
在两个人彼此都情动的浪漫夜晚,任何言语已经不再需要,只有激烈的肢体交缠及亲腻的发肤碰触才能够安抚她们彼此早就已经伤痕累累的灵魂。
齐真河温柔又湿热的唇一路往下,来到了妻子羞涩的私花处,两片嫩粉的花瓣紧紧遮住了妻子的美好,但遮掩不住私花泄出的情蜜及小小细微的颤动,他难耐情动,整个唇吻上了妻子的花唇,童瀞全身下意识的僵直,但齐真河没有让她有反抗的时间,他继续坚持的深入、探访、温柔的诱烘哄妻子为他而展开,渐渐的,妻子的私花在他面前春情荡漾的慢慢绽放开来……….
面对在他眼前整个人如同一朵圣洁白莲花含苞待放般的妻子,纯白;稚嫩又蕴含着一丝丝无畏的无瑕,在刚刚明白了童瀞的过去对她造成的伤害有多麽的剧烈后的齐真河面对着依然羞怯,试图在他的面前将自己依然颤抖着的身体呈现出最大伸展幅度,清亮的美眸却闪着坚毅的流光。
童瀞努力的用身体向齐真河证明:过去,已成过去!
这让体认到这个事实的齐真河的脑子及胸口又是沉沉的一热,他的小妻子,明明已经让过去的荆棘给戳刺得已经是浑身是伤,但为了他,忍住了那几呼要撕心裂肺的痛楚,只为了在他的面前,向他献上她的灵魂深处还残存的一点真心。
齐真河曾在脑海里幻想无着数次的美丽风景;曾在潜意识里放纵的进出奔驰过的无数次的娇研女体,她的妻子,全裸的、洁白的身体,全然的为他而奉献,他内心激动难抑,重新再压上了妻子的身体,他的灼热缓缓的抵在妻子娇嫩的缺口--
「瀞,我爱你!」如同宣誓般的吻住了妻子,身下的灼热也缓缓的插入了妻子的花壶,直到抵住了深处--「可以吗,瀞~」,童瀞含着泪光看着连在这个交欢时刻都努力为她的感受而设想的男人,即使多年不曾接受过男性灼烫插入的私穴正不适的隐隐作痛,她仍然勇敢的抬起了身体,让丈夫的一切更深入自己的体内,她在丈夫的耳边细语:「真,我爱你,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这一刻,童瀞深情的看着丈夫,愉悦的感受丈夫在自己的身体内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律动,身体从里到外都被丈夫的爱意填满着,她残缺多年、肮葬多年、污秽多年的灵魂,终于在这一刻,被她深爱的男人,圆满而完整的救赎!
清晨,旭日才正要缓缓升起,童瀞已经梳洗乾净,满脸爱意的坐在床畔看着还在沉睡的丈夫,昨夜他们做爱的次数不多,齐真河体谅她的身体,而她则顾虑真河的心脏,所以并没有大过放肆,看着丈夫一向苍白的脸庞终于有了红润的颜色,她的心满是欢喜,她轻轻的低下头给了丈夫一个温柔的轻吻--「谢谢你,真!」
在从清晨的菜市场返回家门的途中,面对沿途慢慢开始有人潮而热闹的街景她缓缓的呼吸周遭的空气,这是七年来,她第一次试图的在外面自由的、轻松的呼吸,手上沉淀的重量让她忍不住漾出笑容,新生命的第一天,她打算做几道齐真河爱吃的菜肴一起庆祝,一时的欣喜使得她没很仔细注意前方的来人,一不小心,一位陌生男人和她擦身而过时,撞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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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还好吗?」童瀞有些歉疚,虽然没撞翻手中的东西,但是,那几菜的重量打在男人的手臂上,也够让他痛的,她抬起头和他对望的瞬间--
恶梦重新回归到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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