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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开始就盯上了薛神,思想意志和道德意识双重薄弱,然后做了男小三呢?
好纠结。
苏薄忧心忡忡,脑海中充满了狗血大戏,不知不觉接了身边兄弟们鬼哭狼嚎中递过来的酒,借酒消愁喝得有点多了。
想了很久,苏薄心里还是有偏向的。宁愿是第二种,也不要是更狗血的第一种。第二种他愿意承担男小三兄弟的骂名,第一种是要走虐恋情深的套路的嘛……
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
其实现在的点远远还没到这群世家少爷们真正狂欢的时间,但无奈谢问寒现在像个作息固定的老干部,并且还严格监督着薛慈睡眠充足不熬夜,所以时间一到,谢问寒根本没给正鬼吼的朋友们一个缓冲的时间,准时的和十二点到了就得离开舞会的灰姑娘似的,特严厉冷淡地说道:“我和阿慈回去了。你们继续。”
正飙高音的那位停了下来,眨巴着眼看向谢问寒:“谢哥这就回去啊?”
“有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
“我们这还没和薛哥增进一下感情……”
在一众议论中,谢问寒迅速逮到了某句危险发言,微微蹙眉,很危险地询问:“你们要什么增进感情?”
醋味能当即脱胎成醋工厂初建,其他人一噎,内心小声吐槽。
只好含泪和薛哥挥泪作别。
刘留看见整个包厢当中,唯一喝得有点神志不清的苏薄,看他那副怂样不禁有些好笑,一边把他掺起来,说谢哥和薛哥要走了,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回家睡觉算了。一边和谢问寒道:“苏薄就是比较没脑子嘴上没把门,谢哥你别和他计较啊,这一晚上把他吓得心惊胆战都喝闷酒了。”
要平时谢问寒估计反应能相当冷淡,但是这时候薛慈看过来了。
少年人微微偏头看他,肤色在微弱灯光下显得和在月色笼罩下一样,相当的白皙而冷淡。但是那双黑瞳却像蕴着一点点温软的笑意,薛慈唇瓣也是微微向上挑起来的,看上去心情不错。谢问寒刹那间心能软得不成样子,他心脏发出了相当沉重、确切的跳动声,清晰的可以计数,但是谢问寒又知道,除了自己,不会再有人听到这样异常又迫切的响动。
“计较什么?”薛慈听见他们的话,笑起来,“谢问寒哪里有那么小气。”
“嗯。”谢问寒当即就回应了薛慈,并且从那刻起苏薄今天犯过的蠢幸运的一笔勾销。
谢问寒甚至相当尽到了朋友的义务,看见苏薄也是醉的都睡着了,顺便送他一程回校外住所。
开车的是白家的司机,薛慈和谢问寒坐一排,苏薄被安排在第二排,系上了安全带,以便他不会在醉酒间从车座滚到地上,以头抢地。
白家司机车技不错,开车其实很稳,没什么颠簸。苏薄一路上都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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