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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脸上的伤应该是假的吧。”他审视着远处楚雀的脸,随手捏着花稚的脸蛋。
“他的伤假不假与我何关,你干啥捏我的脸!”花稚用力拉开他的手,护着自己惨被蹂躏的脸蛋。
景堂的视线重新回到她的脸上,之前他一直以为她是整个人给换了,可是当她袭向自己时,那暴戾的眼光,凶狠的手法,跟往时无异,他迷惑了。
花稚捧着自己的脸蛋,回到忧生的怀里撒娇,“我脸蛋疼疼。”
忧生从怀里取出活血化瘀的药膏轻轻涂她脸上,“你有气冲我来,别拿小稚出气。”
“我要是拿她出气,你又奈我如何?”景堂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再次把目光移到参与者的身上。
“十倍奉还。”话语刚落,忧生就往他身上泼了一杯热茶,“从今开始,我不会再忍让你。”
花稚看着景堂身上的湿迹,吓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旁边的侍仆见状立即上前用丝帕给他擦拭,“景夫郎要换衣衫吗?”
景堂拿过侍仆手上的丝帕,不愠不怒地擦拭着身上的湿迹,“不必。”
花稚往忧生身上轻轻一拍,怪责道,“你会烫着他的。”
“他伤你,你还心疼他做甚。”忧生不以为然。
眼看世界大战一触即发,花稚从忧生身上起来,自个儿走到另外的地方,离两个祸害远远的,以免被误伤。
第二场比较是她设计的射击比赛,未位淘汰。
花稚对楚雀很有信心,结果那人一箭不发,直接弃权。
人都来了!就不能顺便参个比赛嘛!
花稚气得低血压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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