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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韭菜拖把与消化不良的宏观调节（第6页）

一股凝而不散的、蕴含着高度提炼后的坏账精华气息的暗金色气流喷出，在空中形成一个微小的、不断旋转的不良资产支持证券（AbS） 的虚影，然后缓缓消散。

它完成了！

彻底消化了伯纳德赞助的海量坏账能量！

它的体型比之前大了一圈，通体暗金流光，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一个看透了无数次经济周期的老银行家。身上自然散发出的能量波动，带着一种混合了“风险”与“收益”、“债务”与“平衡”、“掠夺”与“沉淀”的复杂特质，强大而内敛。

它满意地拍了拍翅膀，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无意识划拉出的信用违约互换公式，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用爪子嫌弃地抹掉。

做完这一切，它才抬起头，看向空中目瞪口呆的鲍尔森，以及哈哈大笑的伯纳德。

然后，它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绝倒的动作。

它抬起一只爪子，像人类一样，对着伯纳德…竖了一个大拇指？

仿佛在说：“赞助商，靠谱！下次还找你！”

伯纳德一愣，随即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这投资值了！值了！”

鲍尔森的脸色已经黑得跟他沙滩裤上的椰子一个颜色了。

而陆川，则感受着‘小暗’反馈回来的、磅礴而稳定的全新力量，心中稍定。

他看向空中两位巨擘，知道暂时的平衡，即将被打破了。

‘小暗’的消化完毕，意味着，

他们有了那么一丝…

…讨价还价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