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纸巾。
她的下文是纸巾。她弄的“烂摊子”,她总得自己收拾收拾。
却被陶怀州打断了。
他下意识地攥住她折叠在他身侧的腿,不准她下去。
刑沐本来就还虚着,腿被攥了住,上半身没收回来,从歪歪斜斜到稳住,这一阵厮磨令她措手不及。她嘶了一声,脸上退潮般退去的红晕像盖戳一样盖回来。
陶怀州的视线来到他被刑沐跨坐的地方。
除了偶尔的“血气方刚”之外,他尽量循序渐进。就今天而言,刑沐的一切都有让他犯病的风险——之前有过的手抖、心率过快、呼吸急促,和耳鸣等等都属于犯病的范畴。他没有被刑沐亲得昏过去,也没有死于浴巾离开她的身体,算是步步为营地来到了这一步。
好滑。
他早就能感觉出那地方好滑。
被他忽略时还能忍一忍,视线一旦落上去,他的右手便松开了刑沐的左腿,指尖随着视线落上去。介于碰到和没碰到她的边缘。揩过他自己的身体。
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被镀上亮晶晶的一层。
刑沐自认为脸皮不薄,但要多厚才能禁得住陶怀州这番举动?
她难为情:“我说了,我去拿……”
纸巾。
这一次,她的下文还是纸巾。她给他擦擦不就好了?他犯得着小题大做、不依不饶?
却又被陶怀州打断了。
他和她同时开口:“我可以……”
刑沐难得谦让:“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