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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陶初然担任女王一职已有三年,也很少遇到这样的情况。她的身边总是环绕着很多人,如果是在星月宫有人敢这样做,第一时间就会被在场的其他公民攻击。
可是,这真的是她第一次遇到吗……
精神上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靠近、肢体接触、气息交融……这些单拿出来都让她敬谢不敏的情况汇聚到了一起,形成一道完全无法反抗的冲击波,直接将陶初然砸得晕头转向。
也许是因为刺激叠加冲击过大,陶初然反而一时之间没有像往常那样昏过去。脆弱的神经因为无法处理这样的冲突而自欺欺人起来,她恍惚中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眼前的男人薄唇翕动,他究竟在说什么?身边有一种微微苦涩的草药味道,他的原身恐怕是植物吧?
可是为什么连植物都这么可怕啊!
陶初然像往常那样和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做着斗争,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是努力睁着眼睛,尽可能把视线稳定于一点。因为靠得过近,对方微微侧着头,令人晕眩的目光直视着她,耳垂上的红色团状耳坠在模糊的视野里摇来晃去,肩膀上轻柔的抚摸流连着,像细小的根须攀上身体,捆住了她的脖颈……
世界天旋地转,陶初然终于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捂着胸口,撕心裂肺地咳出声来。
排斥。恐惧。恶心。
但她颤抖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精神也全线崩溃,只能瘫坐在参苓怀里,由着他充满怜爱的耐心安抚。
很显然这样的安抚是无济于事的。陶初然咳了没几下,声音就渐渐弱了下去,呼吸也越发轻微,显然是娇弱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刺激。
参苓这才慌张起来。失去理智的大脑全部依靠着情绪做判断,可他终究还是意识到,如果什么也不做,那么他就会眼睁睁看着爱人鲜活的生命逐渐衰败,走向腐烂。
他徒劳地圈着因为脱力慢慢滑下去的身体,惊慌失措地喊着王的名号,终于想到了办法。
刚刚还在陶初然视线中摇晃的“耳坠”被他粗暴地拽下来,团在一起的朱红色小果子四散奔逃,又被他精准地聚集在手心。小小的果子们像一颗颗丹药,被胡乱地扔进了陶初然嘴里。
微苦之后,淡淡的甜意在喉咙中回还。小巧的红色果实争先恐后地涌入,在口腔中炸裂开来,厚重的草药味道顺着汁水往下,化成一股股暖流撑住了脆弱的神经。
陶初然的呼吸平顺了些许,意识也回来了一些。她一抬头,首先对上的还是参苓担忧的视线,然后是殷红色的血液,顺着撕裂的耳垂滴答滴答,淅淅沥沥落在浅色的衣服上。
眼前出现了重影。陶初然不敢多看,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又是往常低垂着眉眼、不动如山的模样了。
她紧捏着拳头,做好了重量马上压下来的准备。可是出乎意料的,“砰”的一声,沉重的男人身体向后倒去,手肘磕在了椅子的金属边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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