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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有志再沉稳,也不禁露出激动的笑容。
应对乾元资本海外地区的业务线变动,祁聿连开了三天的会议,才解决掉最大的那个bug,下午四点回到酒店套房,祁聿揉了下发酸的肩膀。
他打开笔记本,记了一些比较重要的改动,又再次确认了助理发过来的会议纪要。等弄完祁聿才有空打开手机,发现江白打来过一次视频电话,他没有接到。
祁聿离开的第一天,瘦吧的创始人曾尝试和她电话联系,江白听不见,直接挂了。当初和她联系的人又发来微信,声称愿意接受原来的投资条件,并且愿意立刻签署合同。
江白知道,对方大概是拖着多位投资人,都谈崩了。不过江白也不想再与这种人合作,立马拉黑了那个人。
她很想敲定新的投资公司,却因为听不见,一直在推迟工作,而她发出去的消息多数会被企业认为并不是真心有意投资。
王蒙告诉她可以考虑短期的助听器,江白去书房翻自己的就诊检查记录,看到上面的术后观察,半年不建议佩戴助听器和耳蜗手术,她抿了抿嘴唇,心里无助又疲惫。
为什么做了手术却得不到任何好转?
江白将每一条检查记录和医生诊断结果输入AI,却发现她的情况比想象中严重,并不是祁聿说的再过两个月就可以好了。
这个结果骇目惊,她甚至根本没有应对的准备,呆滞在了原地。
祁聿为什么要瞒着她……江白转了下眼睛,眼眶发红。
江白把就诊单丢回抽屉里,独自缩在被子里,难以入睡。
晚上她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永久失聪,渐渐失去了语言能力,她学会了手语,周围的朋友都看不懂,离她渐行渐远。
祁聿也是,他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问她能不能打字,江白却惊悚地发现自己忘记了怎么写字、忘记了拼音!他们被隔在两个罩子里,祁聿看起来越来越生气,江白哭着用手语解释,他看不懂,最后转过身拒绝沟通。
她被吓醒了,凌晨四点的时钟安静地亮着,江白满身冷汗。
江白打开手机,看着祁聿的微信……过了许久,她按下电话。
……嘟……嘟……
无人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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