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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看店,我得出去办一点事儿。”有了主意,卡德鲁斯把伏脱冷的回信以及两千法郎债券收好,拿上帽子便出门去找伏脱冷。
卡德鲁斯太太看着丈夫从视线里消失,觉得在她不知道时,丈夫定与埃雷拉神父达成了某种协议:“帕科。”她叫来了旅馆的杂工,“跟着老爷,看他跑到哪里去了。”德鲁斯太太狠心拿出二十法郎。
帕科的精神也在看到法郎的那刻好了不少。
等旅馆只剩自己和一兼任厨娘的女仆,卡德鲁斯太太恶狠狠道:“该死的卡德鲁斯,该死的地中海佬。”
等这事儿结了,她一定要摆脱无能的卡德鲁斯!跟他结婚是自己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
………………
卡德鲁斯失手后在巴黎游荡了很长时间。他不敢把失手的消息告诉伏脱冷,可身处人生地不熟的巴黎,身上的钱也快用完了,他只得去面对他想逃避的事儿。
“你迟到了。”伏脱冷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博林小姐呢?”他以为卡德鲁斯又想跟他谈条件,”我记得已付过了钱。”除了先前的两千债券,他还付了六百法郎的车旅费与一千五百法郎的辛苦费。
卡德鲁斯本就心虚,见此情景更是吓得只能一个词儿、一个词儿地往外蹦:“那个……我,我是说,我……我……,博林小姐。”
伏脱冷起初还算有耐心地等他组织语言,但很快用巴掌解决卡德鲁斯的吞吞吐吐:“少废话。博林小姐在哪儿?你到底有没有把人绑来?”
“嘶……没……没……”卡德鲁斯捂着发麻的右脸道,“她跑了。”
“跑了?”伏脱冷选卡德鲁斯时就担心他会下不了手,“博林小姐才十七岁,身形也算娇小的那挂。”
他打量着卡德鲁斯的身材,后者被这看废物的眼神搞得心里破防:“我哪知道你口里的大家小姐随身带着一把匕首。”
不提到好,一提他的火气也冲上了头:“你看……”他露出了自己的伤口,“得亏她是娇小的女人,用的刀也只有一个放血槽,否则我……”
卡德鲁斯还没说完,伏脱冷的巴掌便再次扇下。好嘛!这下他的左脸颊也开始疼了。
伏脱冷在伏盖公寓的滑铁卢后再次感到心肌梗塞:“你把博林小姐放跑了?”葛勒南街的基督山伯爵肯定会雇人调查,搞不好连巴黎的警察都会被动员起来。
“我都被她捅了一刀,哪有力气跳下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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