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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餐厅大理石长桌上那各式各样的丰盛早餐,相长歌满意的点点头。
这么多种类,还一看就好吃,能弥补她早起上班的工伤了。
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多一点,平时她都是八点才叫余清起床。
不过今天特殊一点,对待一个昨晚没吃晚饭又刚通宵完的人,再等到八点,就是自己这个管家不称职了。
于是,相长歌也没用电梯,只是一步步的踩着楼梯,仿若给谁留下点主动的时间一样,上了三楼。
三楼的房门还是紧闭,只是对于这种门锁,相长歌向来只需要三脚。
可这毕竟是雇主的房间,就算自己是家里的大王,也不好这么暴力。
要是真把房门踹倒了,不得还要花钱重装吗。
她是一个勤俭节约的人,是不会干这种事的。
想到这里,相长歌从裤兜里摸出两根铁线,捣鼓了一下,门很快就无声地打开了。
而这时,时间刚好来到七点半。
看来自己时间卡得很准嘛。
重新揣好铁线,顺便看了眼手表的相长歌如此想着。
继而,在平平无奇的夏日里的一天,早上七点半,新入职还没多久的管家相长歌,如入无人之地的进入了雇主反锁的房间。
将一夜没睡靠坐在飘窗上以四十五度仰望日出无声无息的雇主余清,从三楼房间一路扛到了一楼摆了七七四十九道餐品的餐桌上。
并贴心的递给她了一碗白粥,接着,也不管余清吃不吃,她自己先快速的将一桌佳肴以风卷残云般的气势,独自席卷干净。
手捧着一碗白粥,一直呆愣着的余清,在鬼使神差的喝了一勺粥后,才缓缓回神。
她眨了眨眼,眼睁睁的看着面前吃得津津有味的人,将本来还满满当当的一桌早餐,用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消灭。
许久,或许是那勺粥给了一具随时处于崩溃状态的人体注入了什么魔力,生锈发钝的脑子忽然又能运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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