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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耳朵被人抓在了手里,对方掌心的温度比自己的耳朵高出了不少,滚烫的气息从接触面袭来,整个人突然像被裹进暖炉里的相长歌拧了拧眉头。
她抬手把住那根细嫩的手腕,轻轻一摁,余清就感觉自己那条胳膊在发麻,整个人也使不上力气了。
将耳朵上的手拿起来,相长歌平铺直叙的道:放下来您就自己走下去了?
余清:
她很想硬气的说她就是不要去,但看对方这样,自己要是再嘴硬,她真的很有可能就以她们两个现在的姿势把自己这样抱到楼下去。
她就算不在意那些什么七七八八有的没的东西,可面子这种东西,她还是想要的啊。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在国外激素吃多了,看着瘦瘦高高的,怎么力气这么大,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大人吧。
眼看着两人要走出房间了,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余清最终还是选择了低头:我自己走,你把我放下来!
相长歌听了,脚步一顿,又往回走。
在余清疑惑的目光下,走回床边把人放下来了,她才说了一句:穿鞋。
余清低着头将双脚套进床边绵软的家居鞋里,她没抬头,只是放在身体两边的双手抓着床单,语气微沉的道:相长歌,你太过分了,我要解雇你!
何止是过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余清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相长歌现在是她的管家,她把家里的所有人都换成了新的,然后她还能威胁自己再这样下去,家里的人听她的,自己什么也都得听她的不说,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这个家直接改姓相好了。
她,她不会是想来抢自己家产的吧?
相长歌没说话,只是把床尾凳上的披肩拿过来递给余清。
余清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熟悉披肩,还是没抬头,只是声音又低了一点。
你现在才来讨好我是不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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