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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悄然流转,转眼便到了放血养蛊之日。
这十来日的朝夕相处,让崔元徵愈发觉得舒姨母所言不虚——楼朝赋此人,确是一块又倔又硬的木头,至多比那茅坑里的石头略懂些冷暖。她素来沉稳,虽早已窥破两位母亲那点“小心思”,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甚至对她们有意无意的撮合也照单全收。
缘由无他,一来楼朝赋的好皮囊确实令她赏心悦目,与这般气度端方、仪容俊朗的男子同行,总不算折损颜面;二来,她也存了几分试探之心,想瞧瞧这位端方君子对“男女大防”究竟持何种态度。毕竟那治病之法明明白白,总归要经历一红帐翻波,但她崔元徵只想疗疾,无意姻缘。
老实说,她从未思及婚嫁。莫说昔日心中曾装着崔愍琰,即便如今,她也绝不认为治病需以终身大事为代价。大周民风开化,世家贵女中蓄养面首者并非鲜见,便是成婚、和离、再嫁亦是常事。她不过求一剂良方,若就此将自己囿于婚姻樊笼,怎么想都是一桩亏本买卖。再者,此番疗愈并非她一人得益,楼朝赋同样祛除沉疴,两相权衡,岂非功过相抵?
然而,崔元徵终究错估了楼朝赋的秉性。往日只听母亲与舒姨母言其“刚正”,这十余日亲身领教,她才真切体会到,此人的“不知变通”,竟到了如斯地步。
烛火摇曳的静室内,药香与血腥气隐隐交织。崔元徵与楼朝赋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方铺了素绢的矮几。华渝将一柄纤薄锋利的银刀递到楼朝赋手中,男人接过,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指尖抚过冰凉的刀锋,似在丈量等下所需的深浅。
就在这令人屏息的静谧里,崔元徵的目光落在楼朝赋握着刀柄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那手指前日还执着一枚墨玉棋子,与她在廊下对弈。记忆如被惊动的池水,倏然漾开。
也是这样的黄昏,光线透过廊外扶疏的花木,在青石棋盘上投下摇曳的光斑。她执白,他执黑,厮杀了近一个半时辰,枰上几乎铺满黑白双子,最终是她以半子之优险胜。楼朝赋脸上未见半分愠色,反而眸色清亮,极认真地指着几处关键落点,向她讨教:“若易地而处,崔姑娘会如何破局?”
棋局终了,她依约问出那个赌注般的问题。此刻,那日的对话,伴随着他清朗而决绝的声音,无比清晰地回响在耳畔,竟比眼前这即将见血的银刀更让她心悸。
‘不知楼大人如何看待昏因。’
‘得遇真心,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若是……不慎失身于非所爱之人,又当如何?’
听到这,楼朝赋当时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沉静如古井,却字字如铁:
‘倾尽所有,以金帛偿其损失。而后……自绝尘根,以全名节,断此孽缘。’
「自绝尘根」四字,如惊雷般炸响在她当时与此刻的心头。
崔元徵猛地从回忆中抽离,心口随之重重一撞。看着楼朝赋已用烈酒擦净指尖,将刀锋稳稳对准了自己指腹,她几乎能想象到鲜血涌出、滴入蛊皿的画面。一旦开始,便是将他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信念,与他口中需“自绝”以断的“孽缘”彻底捆绑。开弓没有回头箭,而这箭矢的走向,光是想一想,就让她从心底里泛上一股混合着心虚与惊惧的寒意。
华渝在一旁低声提醒:“楼家小子,动手吧。”
楼朝赋闻声,眼睫未抬,手下却已毫不犹豫地压下了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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