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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百事消,很多时候也不尽然全是。蒋钦身边,就一直留着某位故人的遗物。
房间里,少女躺在床上依旧没有醒来,没有人知道原因,都说一切正常,也许只是她自己不想醒。
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处理好了榕城的一切,久到他开始后悔当初不该对她太残忍,也许他真的把她吓坏。
他有最好的医疗团队,可她的沉睡让所有人无计可施。
“温雪,”蒋钦捏了捏少女的脸,触感却是冰凉的,“你要一直睡下去吗?”
她的伤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蒋钦用了些力,少女的皮肤光滑细腻,触感极佳,瓷白的小脸留下男人微红的指痕,可昏睡中的人给不了他任何反应。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胸口那股从未有过的烦躁如野草般疯长,他开始警告她:“你再不醒,我就把李辛美杀了,杀完李辛美再杀恩赐,那个放走的小鬼我也把他抓回来,你在乎那么多人,我一个一个把他们全杀光,他们死都是因为你不听话。”
少女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微弱而悠长。
榕城迎来漫长的雨季,雨水沿着落地窗蜿蜒成无数条细小的河,顺着玻璃缝隙渗进来,把夜里泥土的腥甜一股脑送进屋里。
昏黄的壁灯只亮了一盏,光晕落在床头。蒋钦坐在床边,指尖拨开温雪额前细碎的发丝。少女已经沉睡了整整七天,手上打着营养液,安静又脆弱,如果说她全身哪里最有生命力,大概是头发。
她的秀发还在倔强地生长,黑得发亮,像一匹最上等的绸缎,从枕头上一直垂到地面,铺了满床。
今天他亲自给她换了一套睡衣,纯白蕾丝,领口和下摆都缀着极细的珍珠纽扣。布料薄得几乎透明,贴在少女尚未完全长成的身体上,像一层即将融化的雪。换衣服的时候,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擦过她胸前微微隆起的柔软,擦过平坦的小腹。
他的温雪啊……
蒋钦硬了。
硬得发疼。
这些天他没碰过任何女人,所有欲望都憋在身体里,像一头困兽。现在兽笼打开了,可猎物却一动不动地躺着。
蒋钦低低地喘了一声,俯身吻了吻她已经涂上唇膏的唇。
冰凉湿润的,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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