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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遇没理他,稍微活动了下手腕轻吸了口气克制心口那股憋闷疼痛,他用空投仓强行跃迁,巨大的压力全在他身上。
独渊虽然准备了能量调节水给他,但用处不大。
“需不需要让您两招。”靳燃还没说完,裴行遇立刻截断他的话,“不需要。”同时冲他挥拳,凌厉又敏捷。
靳燃还没准备好,结果脸上真就挨了一下,仿佛听见了自己骨骼移位的声音,疼得头皮立即乍起冷汗。
艹,下这狠手。
靳燃侧身一闪,攥住裴行遇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折,侧头躲避他反方向来的另一只手,裴行遇下手干净利落,狠厉非常。
靳燃甚少打过这样势均力敌的架,像是只被激怒的凶兽,呲着牙仿佛嗜血般兴奋地舔了下嘴角的伤口,果然尝到了血气。
裴行遇身上有一股让他非常兴奋的味道,那种强悍的、冷漠内敛、成熟到极具倾略性的气味,Alpha天生的征服欲悄然勃发,叫嚣着将他踩在脚下!
征服绝对强势的同类,会让他产生无与伦比的满足。
靳燃的神经末梢悄悄燃起火光,是他未曾发觉的一束星火,此刻他的眼神全在裴行遇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击败他,击碎他。
两人拳头相对,骨骼发出“咔吧”一声,但谁都没有退缩,而是同时利落的调转方向奔着对方的致命点而去。
禁闭室里东西一应俱全,却被两人的打斗弄得乱七八糟,桌椅全部翻倒,报警器发出尖锐嘶鸣,又被靳燃一脚踹烂终于安静。
两人势均力敌,同时将对方击倒,但裴行遇身上有伤没有靳燃反应那么利落,就这一秒便被他掐住了咽喉坐在他身上。
“长官。”靳燃扣着他的颈子,拇指按住他的脉搏,带着剧烈的喘气声说,“你输了。”
裴行遇双手攥住靳燃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屈膝冲他一抵随即双手利落一扭将两人掉了个个儿,苍白的脸色因为刚刚的剧烈打架有了些血色,气息乱得厉害,嘴唇惨白。
“没输。”
靳燃也不反抗了,就这么被他压着,两只手垫在脑后冲他笑,“长官,为了不跟我离婚连兵不厌诈都使出来了,这么喜欢我啊?”
裴行遇没接这句故意歪曲的话,缓了缓微乱的气息冷声说:“既然输了,以后就老实点,以后不许再提离婚的事情,时间到了就算你不提我也会跟你离婚,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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