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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秦亦无端发疯,姬宁知道只要自己柔声哄上两句,他总会听她的话。
可今时不同往日,秦亦此刻疯得太过冷静,又仿佛全然失去了理智,一言一语皆不似玩笑,她感觉秦亦当真是要在此处弄她。日[更^肉,群九二 四(壹#午妻六午}四;
姬宁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秦亦,不要……你松开我……”
她说罢,察觉握着她后颈的那只手竟然真的松开了,她以为或许秦亦改变了主意,可很快就发现他只是换了一只手。
秦亦将被他自己咬伤的那只手伸入她腿间,以手背流出的鲜血做润滑,在姬宁惴惴不安时,并拢两指直接插进了她的穴里。
他如今半点不肯怜惜她,两根长指径直插到了底,指根贴着软嫩的穴口,姬宁不知是痛是爽地“唔”了一声,腰立马就软了下去。
秦亦扣着她的腰,把她上身按在树干上,语气平稳得仿佛一潭死水,他在她耳边道,“公主可以大声求救,叫附近的禁军把属下抓起来,属下不会拦住你。”
他说话这句话,声音忽而顿了一瞬,姬宁听见他口中呵出一声气音,仿佛是很轻地笑了一声。
姬宁从没听见秦亦笑过,以至她怀疑那只是她的错觉。
他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姬宁柔软的耳垂,而后以一种自毁的颓废语气在她耳旁提议道,“最好将属下以犯上作乱的罪名关入刑狱,或者命禁军将属下就地乱刀砍死,不然”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姬宁深知他心性,好似听见了他未吐露的心声。
那后半句欲言又止的话是:不然属下一定会在这儿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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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短短一月的时间,秦亦眼观着姬宁骤然疏远他,又逐渐与贺楼勤走在一起。
她变心如此之快,但秦亦却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姬宁为何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转头便心慕他人。
因在秦亦眼里,人心从来难测,感情更是不可琢磨。
秦亦自小在他娘身边过得水深火热,但也并非没有感受过温情。
极偶尔的时候,他娘在用竹条抽过他之后,也会愧疚地扔给满身伤的秦亦两颗糖;又或者上一刻还在醉醺醺地对他破口大骂,下一刻却又回魂般失神,跪在地上抱着他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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