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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那么无比渴望过,想让她醒过来,想质问她一句,他到底算什么?
而不是如现在这般,无论怎样衔怨记恨,言行荒谬,都不过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满腔愤懑,亟待她的安慰。
可是,她能给他什么?她说的每一句话,连她自己都真假难辨。
他本不沉溺于同她欢爱,因为那总让他觉得,他和她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可如今,他只能寄求此刻的浅薄欢愉,试图榨取她微末爱意,即使只是身体上的,他亦在所不辞。
想至此处,他将下身硬物稍退出来,将她抱置在桌案上,埋首下去。
冰凉的唇覆在双峰上,阿九应激地寒毛竖起,直到他湿热的舌尖探出,细细描摹过,才有所缓解。
她几分情动后,他一口咬上那红樱,舔弄得充血硬挺,高高耸立着,正被落在雪乳上的圆状於痕圈在中央。
“萧浔……”阿九低吟转首,案上还余一盏她留的微弱烛火。此时,白壁墙上映照着眼前的一幕,那个高大的影子如同一只野兽蛰伏,慢条斯理地享用起身下的美味。
双乳被他回暖的掌心困住,他的舌应和着揉捏两团绵软的力道,轻重不一,以同样的节奏徐徐向下舔弄。
她主动打开腿心,那条舌迫不及待地拨开小穴,轻扯出掩藏起来的肉蒂。湿热的舌尖从嫩肉上重重碾压过,又是捣,又是搅,她颤抖得厉害,两个肉团却被他捏在手里,动弹不得,她只能扯住他湿结的发,溢出一声声勾人的喘息。
“萧浔。”她命令道:“快进来。”
两只腿被掰得更开,他陡然挺身,撞了进去。
起初他入得又深,又狠,直抵密地,剧烈抽插间,花壁里的软肉,层层迭迭,来回撑绽。
桌案承受不住地摇晃,被推至边缘的壶盏接二连三地掉落,砸个粉碎。烛火疾速摇曳,光影忽明忽暗,快得她难以看清身上之人的面容。
她被顶得头皮发麻,四肢酸软,全然没有注意那烛盏被颠得颤巍,直向她倒来。
火光坠落的刹那,萧浔眸光一沉,徒手将那烛芯摁灭。
倏尔满室幽暗,阿九的情欲如扬汤止沸,浇息大半,她花穴尚含着硬物,坐直起身体,抓住了他的手,“萧浔,你这是做什么?”以他的身手,只要挥开烛火即可闪避,何至于去碰触,落得个被灼烧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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