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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了吗?”看出了简知白神色间的变化,凌岩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后悔的话,我可以在这里停下。”
对着花穴的阴茎被移开,陡然失去热源的感受让简知白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抓住了凌岩打算收回去的手。
“你……”他的嘴唇开合了数次,才有些艰难地问出了在意的问题,“……你的,妻子呢?”
听到简知白的问题,凌岩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他抬起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连这些事都不知道?”
被凌岩的话说得脸上一阵发热,简知白不由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但片刻之后,他又忍不住悄悄地露出两只眼睛,看向凌岩等着他的回答。
“很多年前就离婚了,”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原本揉着简知白发顶的手也滑到耳侧,轻轻地捏着他的耳朵,凌岩笑着说道,“但这并不能改变我的年纪,足够当你父亲的事实。”
手指滑过而后来到颈侧,凌岩不轻不重地按揉着:“要停下吗?”
抓着凌岩手掌的手指微微收紧,简知白轻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摇了摇头。
“……真的?”凌岩在简知白的背上留下一个吻痕,“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哦?”
“进……进来……”大概也是被凌岩这一遍遍重复的问题给问得恼了,简知白的眼眶都有些发扣-散衣酒吧五肆玖玖私红,“你都……”他张了张嘴,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破处”这两个字说出口,最后只能含糊过去,“……至少,”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把这次做完……”
他才不要白白地承受那份疼痛……却不做到最后。
凌岩似乎又笑了起来。稍显低沉的声音落在耳中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麻。
“这应该是你说得最长的句子了吧……”重新将阴茎戳上流水的花穴,凌岩轻咬着简知白的耳尖,“……以后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挤开穴口猛地往里一撞,粗硬的性器齐根没入泥泞的花穴中。
“嗯……!”简知白咬着被单,发出带着甜腻和忍耐的绵软鼻音。
“小白,”湿滑的舌探入耳廓中舔弄着,凌岩用手指扯开简知白口中咬着的被单,小声诱哄,“喊老公。”
身下的肉刃陡地拔出,又狠狠地顶入,重重地撞在花心上,刺得简知白浑身一抖,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来。
“……喊老公。”凌岩吻了一下简知白的后背,埋在阴道内的性器又是毫不留情的一下快速的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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