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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看到天逆鉾被塞到咒灵肚子里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伏黑甚尔可是用天逆鉾捅伤过我的脖子。”
禅院甚尔挑了下眉,回道:“没办法,天逆鉾总是要触碰点什么,才能解除术式发动。不过很明显,他没有把你弄死,所以任务彻底失败了。”
“他的任务其实已经完成了。”
“是吗?”
“无论是任务目标,还是死前托孤,他都做的很好。”五条悟带着禅院甚尔往地铁的方向前进,没有停止和禅院甚尔的对话,“明明看起来对一切都不在意,但是死前却说出那样的话,真的很难让人不在意。”
“你应该很在乎惠吧。”
五条悟由“他”转“你”的对话,让禅院甚尔一怔。他笑了一下,说:“什么时候五条家的六眼也会留意这种事了?我还以为被咒术界的很多人捧到天上的五条悟会长成无法无天,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样子。”
禅院甚尔的反应印证了五条悟的猜想。其实,也不是猜想,那本就是事实。无论是伏黑甚尔,还是禅院甚尔心里最在意的应该就是惠。不过有的人越在意,越想把在意的东西推得很远,并用“为你好”的话将在意的东西送到距离自己最远的位置。
惠有时候的别扭和其父亲一脉相承。
五条悟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到惠的画面,惠的脸和表情像极了伏黑甚尔,也像极了现在的禅院甚尔。
不知道惠看到自己的父亲死而复活是种什么感受?啊,不对,惠并不知道抛弃他的父亲已经死了。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全名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五条悟摸着下巴,露出苦恼的思索表情。要不是现在的时间和情况不允许,他绝对会给惠打电话,给惠开一堂别开生面的家庭课程。其实他也不用开课,把现在长大的惠交给禅院甚尔就行了。
禅院甚尔和小时候的惠相处的很融洽,那和长大后的惠相处起来,应该也不差。虽说禅院甚尔和伏黑甚尔是两个人,但是他们大概率很多人生轨迹都是重合的,伏黑甚尔心里在想什么,禅院甚尔自然很清楚。他能解答一些伏黑甚尔的事。
长大后的惠在想什么,禅院甚尔应该也能觉察出一些。毕竟他们都养过惠,只是一个提前结束了养惠的工作,一个没有。
想到这里,五条悟的心情更好了,说:“惠就在涩谷附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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