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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挽霁接着解释道:“之前时间匆忙,没来得及跟你仔细解释,我和学长的事情比较复杂,我们两个人,不是真的因为情投意合才结婚,其实是因为各取所需。”
何清秋觉得云里雾里,接着开口道:“所以你们两个人就是形婚吗?”
“某种意义上,你说的也没什么错。”宁挽霁接着道:“我们两个的事情比较复杂,我暂时没办法跟你解释,你也不要说出去,这件事情,目前我只跟你说了,除了我家里人,别人都不知道。”
“嗯。”何清秋自然会替她守口如瓶,但是联想起中学时期宁挽霁和季时景的那些往事,她又不死心的开口道:“那你就没有想过把假结婚变成真结婚吗,毕竟我觉得你们两个确实也挺合适的,之前你喝醉给学长打电话,他会来接你,不是很明显了吗?”
很多事情好像不能想的那么简单,宁挽霁接着又开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两个其实没有什么,就是很普通的关系。这段时间,我没有和他住在一起,就算他偶尔和我住在一起,我们也是分开住的,互不干扰。”
两个人之间保持着像陌生人一样的关系,井水不犯河水,但有时季时景也会流露出和今天相似的神态来,也会像那天一样对她无微不至。
“我总觉得你想的是有问题的,挽挽,如果他对你一点也不在乎,什么感觉都没有,就不会在你那天荒唐的来找他做代驾的时候欣然前往。”何清秋接着道:“你真的一点也不了解男人,更何况是季时景这样的男人,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就说明他在乎你。”
“再说吧。”
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宁挽霁知道季时景应该收拾好了准备出发,她接着开口道:“下次再跟你说,我有事先出门了。”
宁挽霁没再接着和她聊天,推门出去,看到收拾好已经到了玄关处的季时景,身穿轻薄的一件白衬衫,外面穿着一件修身的剪裁得体的驼色风衣,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绅士优雅,赏心悦目。
不得不说,这个人长得真的很好看,且赏心悦目,黄昏的光晕从窗外映照进来,打在他的侧脸上,让人会有一瞬的失神,宁挽霁手上戴着那枚粉钻,熠熠生辉,季时景轻抬眼眸,低声评价道:“很适合你。”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太过于僵硬,她抿了抿唇,接着回应道:“谢谢先生。”
虽然说了要叫老公,但她还是有点不适应,在先生和爱人这两个相比较老公更为内敛的词里,她选择了先生这个词,听起来也让她感觉自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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